今天家里的车尾号有限,所以坐地铁上班。绿色旅行一周一天,不错,你可以和你丈夫一起坐公共汽车和地铁。晚上,我和丈夫约定在地铁6号线朝阳门站的几辆车尾见面。他进入地铁东单站时会给我打电话。我放下电话,整理好书桌,平静地关上电脑,走出单位过马路天桥就可以到达地铁6号线朝阳门站,所以,我们两个到达约定地点的时间差不多。如果我早点到站台,我可以在火车前面看到他。他向我招手,说我上火车时可以不下车就见他。如果他早点到的话,他会下车在站台等我。通常,我们根据这样的协议下班回家。
今天到了朝阳门月台,月台上没有他。我想他来得早,等待得很悠闲。已经过了3趟车,估计时间,有些超出了预期,心里难免有猜测,还是打电话确认情况比较可靠。他说还有一站。下一班火车,我带着人流进了他的车里,车里人不太多,达不到拥挤的程度,所以可以站在对面,可以看到他的脸。
为什么耽搁?我问他。他的表情是一样的,但隐约回答道,他在东四月台等我,三辆车后突然意识到,我们的预约站是朝阳门站。他的回答符合我的猜测。他很沮丧:在进入地铁站之前,他已经在大脑中确认了公交路线。他是怎么从东四下来的?三辆巴士才做出反应。看到他无奈不高兴的样子,我取笑他:“等你老了,得了老年痴呆症,迷路了,我去东四站找你,你一定在那儿。”他笑了起来。
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,我们享受真正的暑假和寒假,没有学习的压力。我记得那是我小学三年级暑假的一天。我和家附近的朋友玩得很疯狂。我邻居的一个姐姐看到我没什么事可做,或者为了缓解她的无聊,她想带我去她的工作场所玩。姐姐刚刚高中毕业,身材高大,性情好。这邻居和我的家人似乎是远亲。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我只听到大人在谈论这件事,但是我不能理解那些复杂的亲戚。当时,我只是在脑子里想了两件事:一是我姐姐是邻居,也是亲戚,结论是我可以和她玩。具体在工地上怎么玩还不记得,只记得回家已经是晚上了,家人还没有吃饭。我父母只是问我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去哪里,为什么不告诉我的家人。但我知道我担心我的家人。我越长大,越觉得自己年轻、无知、粗心。如果是今天,我将成为被绑架的孩子之一,生活如此悲惨,我不敢放纵自己的想象力。
前不久,一位朋友发短信,呼吁看到胳膊上戴着黄色腕带的老人,请拨打上方的电话,告知家人。他们是老年痴呆症患者。家里是阿尔茨海默病患者,病后连最靠近最痛苦的儿子都认不出来,家里自然严密看守,不让他一个人出去。他看到的人只有嘿嘿的笑容,完全没有原来的叛逆和不屈不挠,温柔和胆怯就像一个胆怯的孩子。当病情严重时,不仅是触觉逐渐丧失,连最简单的思维也停止了,仿佛只有一个呼吸的单细胞有机体,像一片秋风随时都会吹散枯叶。窗外,春天的欢乐和秋天的悲伤,对他来说,就像月亮上永恒的尘埃,没有星星和烈日的积极和消极的感觉。从这个角度看,家庭是幸福的,比如生孩子作为照顾,也不必担心世俗的事情。同时,他很幸运当时没有黄色腕带,但在家人的照料和照顾下,他并没有迷路。
我们也很幸运,年轻的时候没有迷路,年轻的情侣和朋友陪着,希望老的时候能享受家庭的幸福,也总能知道自己的子女和孙子,握着双手在祝福声中告别。
走出地铁,先生拉着我的手上了出租车。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,他无意中下意识地决定,牵着手是最安心最安全的,所以我不会迷路的。即使他迷路了,他也会回到我们最早约定的地方,因为东四站是我们在海淀时约定合租的地方。今天的错误不是一件坏事,至少让我知道他,无论记得什么,无论不记得在哪里,他都不必想和记得东四站就可以到达。他也可以像今天的表情一样等待,不需要隐藏可有可无的卑微,我也不会猜到,毫不犹豫地去东四站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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